午梦千山

[我就觉得没这框少了点啥]那天的萧掌门

盗贼—烛酒灯:

我咸鱼,我没文笔,可是我,不要脸啊。


专注他们的故事,擦边蹭他们的tag。


结合那篇标题说华山穷的,也算是华武华的擦边是不?


哦,太好了,蹭个ta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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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妈让蔡居诚出去见一个人。


    图个新鲜来看他蔡居诚的大有人在,从华山到云梦,从少林到暗香,期间还混了几个偷偷摸摸的武当弟子。但是有钱到可以把他约出去的,还真的不多,十有八九就是那几个武当。


    绕绕弯弯,最后进了一扇门,就听见萧居棠在唱从前有个魔仙堡。


    道理他都懂,也不介意萧居棠唱这种很符合他形象的曲,但他也实在不能理解一个十岁上下的孩子为何能把他从点香阁约出来。邱居新呢?郑居和呢?再不济姓宋的也行啊?没人管管了?


    萧居棠见他来了,吧砸吧砸嘴,把对面的椅子一抽,示意他坐下,还真有点样子。蔡居诚虽然内心戏丰富,却也没忘记自己还是个武当叛徒,冷着一张脸坐下,一副标准武当讨债脸,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武当忠徒。


  萧居棠一点点都不介意他的表情,毕竟他也算是排前几位的师兄,虽然年纪不大够,但是看这几个的臭脸色绝对是已经习惯的不要不要的了。前几日不还有个二十好几的师弟被邱居新吓哭了嘛。


  哎,不过如此。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让那个死女人同意的,但是,玩够了就快点滚回去。”


  不管蔡居诚表现得如何如何嫌弃,萧居棠也不顺他意,反正阅读理解一下就是让他别学坏了。整个武当上下,不管反没反,对他都有一种老父亲的操心。


  不开心。


  于是他抓起茶杯就往嘴里倒,仿佛痛饮好酒的江湖儿郎。先不管下一秒有没有被烫得吐了蔡居诚一身茶水,至少先前气势是很足的。


  “辈分比我都大,心眼怎么这么小。”


  蔡居诚皱皱眉头,觉得有必要阻止一下接下来的发展,但是成熟的十岁儿童一点都不想理他。


  “一天天的就会搞事情,怎么这么能作呢?我每天被嗯嗯师兄打一万遍,我说什么了嘛?说什么了嘛?”


  “人家郑居和邪恶都满格了还没有反,你才四格反啥?反就反呗,还咕噜咕噜到点香阁这儿了,武当,武当的银子哗啦啦到这一大批,万一我爹不开心了扣我零花钱怎么办?怎么给宁宁买糖吃啦!宁宁,都不喜欢我了……”


  “不省心,不听话!”


  吐完最后一个字,萧居棠气鼓鼓又一大口茶,又喷了蔡居诚一身。


  这是打击报复,蔡居诚抹了抹脸想。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爹嗝闭了。”


  “什么…”


  “我爹,你师父,武当掌门,死掉啦。”


  蔡居诚脸色一白,甚至想拎起萧居棠揍一顿。这熊孩子怎么开这么大的玩笑,真的是课业太少了是不是?


  萧居棠哆哆嗦嗦站在华山的后山,那边一大半是某次灭门被夺去了性命的华山弟子,然后这边空落落的一小块,是武当的弟子。


  楚留香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场景。


  “我爹比华山那群欠债不还钱的厉害多了,只死了这么几个弟子,顺便搭上一个掌门,就免去了武当的灭门。”


  楚留香不语。


  “华山的都不是什么好人,特别是楚遗风,没事干抢人家老婆作甚,否则说不定,我爹就不是什么掌门,也用不着入不了武当的墓。”


  楚留香叹了口气。


  “但这样他也没法收养你。”


  萧居棠瞅了瞅他,吸吸鼻子。


  “我要是死在那时候,也用不着现在看着我爹的坟,在华山冻成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是讨债被冻死在半路了。”


  小孩子的眼睛还红着。


  “我告诉蔡师兄,他师父死之前望了一圈弟子,说,居诚不在,结果他哭的和什么似的,没出息。好歹也是武当典型反面教材,怎么就不能表现的坚强点呢。”


  “他们说我爹是得道而逝的,得什么得,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华山不曾介入朝政,落得灭门惨案,那为何我们也是如此。”


  “说到底,江湖也不过是苟且在皇帝眼下,他若不顺心,谁都一样。下一个是谁,心里有没有数大家也都明白。”


   萧居棠说累了,也就不说了,只是他心里的难受没法停下,武当门中的沉寂也没法化开。


   他想起他们让他继承掌门位,也不想想他够不够格。当了掌门,还怎么娶宁宁?他对这位子一点兴趣都没有,最适合坐这位子的人,在这冰冻三尺的华山寒土之下。


  只是想,再叫一句萧掌门。


  那就坐呗,反正也就挂个名儿,前面顶着的不还有几位师兄师叔嘛。


  转过身,萧居棠看着后面静候的华山弟子,没道理地一阵委屈。


  “我宁可是你们动的手。”


 


  武当还是那个武当,掌门还是姓那个萧。


  萧掌门挺小一只,大概到大师兄的腰上去一些些的位置。


  他看着天上艳阳高照,一瞬间却觉得自己还在那华山,寒气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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